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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被隔离的我,算了一笔经济账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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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阜成门六号院

保守计算,G市4月14-16日密接群体近人,所需要的的隔离成本就在万以上。而全国密接群体累计突破万人,次密接数字更是庞大,隔离支出,也渐渐成为一些地方不小的负担。

这是一位读者的投稿,他生活在东部某城市,最近做核酸检测时与一位确诊患者发生“时空伴随”,被断定为密接者。在居家隔离两天后,被转运到酒店集中隔离12天。他在隔离中,算了下关于隔离的经济账。

今天是我隔离的第8天,星期天。周五傍晚,一个同事对我说“周末愉快”,我却有点无奈。对我来说,隔离期间的周末比平时可怕,因为有太多时间属于自己。为此,我必须尽可能让自己忙起来,而不要一直在刷手机。

周六我开了一个工作电话会,晚上看了利物浦vs曼城的足球杯半决赛;周日我开了一个在线家长会,傍晚看了一部林青霞主演的老电影《六指琴魔》,还花了2个多小时写这篇笔记。有了这几个大块事项,再看看书、做点运动,刷手机的时间就没有那么多了。

到今天为止,加上居家隔离的时间,我已经有10天没有真正出过门,这种在物理空间上长时间与外界断开的做法,实在是反人类,容易情绪焦躁。人是群居动物,需要面对面交流,但我现在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,谈何面对面交流。在这方面,隔离的待遇不如坐牢好。

隔离带来的情绪成本是难以衡量的,但导致经济成本却是可以做些统计的。今天这篇笔记,就来谈谈隔离的直接经济成本。

首先要感谢政府,我本次隔离不属于自费,由政府买单,所以我只算政府层面成本。当然,到底是哪一级政府,哪一个部门来买单,在文末我会有一个推断,此处先按下不表。

我的隔离成本仅统计直接与我个人相关的投入,包括下面四个部分:

餐食部分:每日三顿饭,早餐主食为主,中午和晚上都算丰盛,按照P区城中村市场价,也不会低于60元。

住宿部分,我住的是普通快捷酒店,平日价格在元/日左右,由政府统一收做隔离酒店,一个房间每日价格不会低于60元,且这个价格是基于所有房间都被征用这个前提。

防疫部分:全程做10次以上的核酸,每次28元,合计不低于元;6袋粤抗一号,每袋20,加起来元。

交通部分:转运车辆按照单人50来算,合计成本50元。

以上成本已经压缩到最低程度,实际肯定有所超出。依照我在家居家隔离2天,在酒店隔离12天来算,酒店12天的最低成本包括元餐食、元住宿、元核酸、元交通,总计元。考虑计算方便,将中化为整数,作0元处理。

我之所以被要求隔离,是因为在做核酸的时候成为密接,有一位从外地到G市的朋友确诊了,而他那天恰恰和我在一个核酸检测的队伍。结果就是,我们那条队伍一锅端。

不止我们那天的核酸检测队伍,此人前前后后去了多个商场、火锅店…居家隔离期间,我曾和上门核酸的医护人员有过交流,她告诉我因为该病例导致P区多个密接和多个次密接。

我严重怀疑上述数据属于上海防疫陷入乱局之后,G市方面给出的加码应对结果,而随之带来的隔离成本也会迅速上涨。如果以街道卫生人员给我的数据为准,+密接人员必然是要集中隔离的,这部分的成本就高达多万。

当然,并不是以每一个确诊病例都可以带来如此多的密接,不过查询“中国G市发布”过去几天公布的数据可知,4月14日新增密接人,4月15日新增密接人,4月16日新增密接人。基本可以判定的是,近期G市每天都有上千密接人群。这些人当然都是需要集中隔离的,他们每人都需要至少0元的成本。保守计算,4月14-16日密接群体所需要的的隔离成本就在万以上。

这还仅仅是政府针对隔离人群的硬开支,不包括增加流调人员的费用、基层志愿者的补贴(没有工作,总有要配餐)。至于基层公务员,因为他们长期习惯了“加量不加价”,所以就不去计算经济成本了。当然,在一定程度上,去年起沿海基层公务员存在普遍降薪,这么看,还可以帮政府节省出不少成本来。

P区到底为密接隔离人群直接支付了多少成本,应该是算得清楚的,G市到底为密接人群支付了多少成本,也大概是清楚的。

然而,对于P区和G市政府来说,真正要算账不能只算隔离人员的成本,还包括封控带来的工商业停摆,由此带来的税收减少、投资减少乃至撤离等综合成本。然而,后者这里究竟会带来多大的损失,恐怕只能做一个估算。

写到这里,前面提到的到底成本由哪一级政府来支付,容我简单做一个粗浅讨论。我的判断是,在G市这样的沿海发达城市,应该是由区财政来支付,或者区财政至少会承担一半以上。

为什么这么说呢?我住在P区,此次隔离也在P区,但是我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是在工作单位所在的H区。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人是P区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,那时候我仅仅是黄码,但却被认为是密接。这里实际上有矛盾,因为密接必然是红码。

她让我待在原地不要动,并问了我的工作单位与地址,确定是H区xx街道后,她说正在安排社区卫生人员上门给我做核酸。

H区疾控与街道工作人员稍后也开始联系我,除了通知既有事项外,H区街道人员觉得黄码很奇怪,因医院做核酸即可,不用这么高规格待遇。

等待期间,还发生了一个颇为讽刺的情节,H区疾控中心的人为了确认一些细节,让我通过返回去找P去联系我的工作人员,因为他们彼此信息没那么容易拉通。所以,我当时被赋予的角色一度是G市不同区疾控中心之间的联络员。所谓政府内信息打通,看来还有很长的距离要走。

2个小时后,H区上门卫生人员帮我做完了核酸,并在办公桌桌面的现场采样中快速得到阴性的结论。此时,H区街道人员确认我是开车上班,不涉及公共交通,于是让我赶紧收拾东西回家。

我到家后,H区的街道工作人员又给了我一通电话做了确认,得知已经在家半个多小时,他长吁一口气。我还记得他安慰我,像我这样的黄码,只要明天核酸结果为阴性,就可以变成绿码。

第二天一早,我打开健康码,已经是红彤彤的了。之后等待了两天两夜,才转运到现在所在的隔离酒店。

我认为H区街道人员让我做完核酸快速回家——回到P区,实际上涉及到了隔离成本的考虑。正是因为我回到P区,他才长吁一口气——总算送走一个了。而一开始是黄码,后面升级成红码,这个时间点出现在我到家之后,也和H区疾控、P区疾控和G市疾控沟通协商有关。

在后来的转运车上,我曾和司机交流隔离的费用是谁来承担,他表示是由区里来算,至少他的钱是从P区防疫指挥中心拿到的。这也让我更加确认,区里至少需要承担一部分防疫成本。

H区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为何在我到家后变得轻松,并且我的健康码是到家后升级成红码?对此,我试图去寻找原因。我找了H区和P区各自的财政收入,年的数据显示,H区仅为50.3亿,而P区则超过了亿,后者是前者的两倍。也就是说,在家底方面,H区的确比较单薄。

此外,我也找了两区的公务员打听,的确H区公务员的财政更为吃紧。所以,H街道工作人员从紧张到轻松的变化,原因大抵就是在我身上得到了确认:隔离我的成本,不需要H区来承担了。

这篇隔离笔记写完后,在小范围内做了分享,有几位朋友反馈了一些我认为有价值的信息,我认为有必要同步出来。

G市一位刚刚结束隔离的朋友告诉我,依照酒店行业内流出的消息,我所在隔离酒店的标准,中晚餐标准不低于50/餐,而四星隔离酒店不低于80/餐,五星隔离酒店则不低于元/餐。如果早餐算20元,照此标准,全天餐费不低于元,这个我自行推测最低成本的2倍。

同样是这位朋友告知,房价方面,标准是按照去年的评价房价,我猜这个评价房价应该是结合了入住率,具体成本我无法得出。但她提到做成隔离酒店和结束隔离,都会涉及重新装修,且每日多次消杀会造成许多物件的损耗加快,以及酒店人员专班吃住等等成本,这一些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。

一位在J省基层做公务员的朋友反馈,她所在地区做隔离酒店的老板曾感慨过,希望疫情不要那么快结束,想来政府在征用大量酒店时,肥了不少酒店老板。

一位对防疫十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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